从蠡吾县南下,需要过易水,附近的船家可没有那么多船,好在军中工匠不少,搭了浮桥,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才算过了河。

        “风萧萧兮易水寒……说的就是这个易水吧?”刘韬回头看了看这条河,下意识就想到这句。

        “易水是这条易水,但当时的地点,应该不在这里,而是在易县那边。”卢琰也是知道这个典故,只是解释完毕少不得抱怨了句,“只是兄长,现在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不吉利才是真的!谁让下一句便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哈哈哈……”刘韬大笑,“我们又不是去咸阳刺杀秦皇的荆轲,有什么不好的?再说,这次我们渡河之后,南下安国县,西取汉昌、新市与毋极三县,届时少不得驻扎在毋极,等待老师的军令南下。再后来,可能就要去洛阳,再去别的地方任职……或许,我们这次过了易水,下次回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卢琰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都没说。这个兄长,什么事情都能强辩出一个道理来,偏偏细品之下还有点道理,主要还是什么都喜欢争辩,还要争出个结果,争赢了才肯作罢,索性也不和他争辩什么。

        “距离安国还有多长距离?”刘韬随口问了句。

        “东南方三十里上下,大概下午就能抵达!”张飞也负责侦骑,闻言过来回答。

        “不是说两县距离都五十里的吗?”刘韬闻言有些诧异。

        “下县掌五十里,也没有说每个县都管方圆五十里。按照区域的不同,下辖区域的形状也各不相同。比如说安国县,夹在易水和泒水之间,所以直辖区域也就变成了东西延伸的情况。如安喜县,向西一部分,向东向北两个方向也有所延伸。”卢琰上前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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