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俩给我抓起来,堂堂药宗大小姐也是尔等能够欺负的。”二长老背着手,发号施令道。

        慕落挽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在了桌面上,拿起一旁的丝绢擦拭着双手,把来人当成了尘埃,不入眼底。

        “那里来的野狗在此乱吼乱叫?难道不知扰人用餐,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还是说,把礼仪廉耻给忘记在家中,忘带了?”

        二长老一听这话,怒气横生。

        “妖女,当众伤人,竟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简直罪该万死。”

        慕落挽听到这话,当下呵呵直笑。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来问我罪,却又不知我罪为何?”慕落挽悠闲地靠着,完全不把一行人看在眼底。

        二长老被她几句云淡风轻地话语,气得双眼通红,恨不得上前掐死她,可是,族老之女的毒尚未解开,却又不得不留她一条命。

        “竟然还敢如此狡辩,把她给我擒住,带回去,毒不解也得解。”

        慕落挽冷哼,“你们不是自誉,药宗无毒不解,无药不识吗?

        怎么,如此雕虫小技的药剂,你们竟解不出来吗?”慕落挽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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