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病，还是他已经完全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了，知道就算来了也没用……
林熙晨抓紧了方向盘，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是有，还是没有？”
薄暮延没说话。
林熙晨朝旁边看了一眼，见他一手搭在车窗上，视线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有吗？
所以他才会说，你当我死了吗？
死这个字眼，仿佛一个魔咒，掐得林熙晨的心都紧了。
她咬了咬牙，许久才问，“如果有，能好吗？”
仍旧没有得到回答。
林熙晨急了，直接将车子切换成自动驾驶模式，转身推了推他，“薄暮延，我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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