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顾北和白玫跟着老爸进山去打野兔——这是昨晚说好的。

        山里面还有雪,路又不好走,顾北就拉着白玫深一脚浅一脚,跟在老爸后。

        白玫来自大城市,什么时候玩过这刺激的事情?看着老爸拿着猎枪,朝不远处张望一会,然后举起猎枪,很淡定的瞄准、开枪,只听见一声枪响,前面不远的雪地了顿时溅起一片血红。

        她兴奋的尖叫,早就忘记矜持自己的身份,像个小女孩一样高兴。

        老爸也乐呵呵的,笑着说打野兔算什么,几个人打野猪那才叫刺激,每人拿着枪带着猎狗,一般用兽夹,有的时候直接开枪打。

        公野猪性情凶猛、力大无比,搞不好还会伤人……我年轻时有一次不小心,就被野猪獠牙刺伤过一次,好歹只是皮肉伤不是很重,到现在腿上还有一个大疤….

        白玫听的津津有味,顾北却有点无语。

        我说老爸,每次和你进山你都要讲这个故事,我听得耳朵就快起茧了….

        第一天跟着老爸进山打猎,第二天顾北就带着白玫在四周逛逛其实冬天山里也没啥,除了四季常青的松柏,什么野花都没有,虽然白玫冻得俏脸通红,但依旧玩的很兴奋。

        在家玩了两天,第三天早上,顾北带着白玫开车返回县城,临走前老妈又给装好多煮好的腊汁野味,还热情的招呼白玫过年有时间来玩。

        “好的,伯母。”白玫笑着答应了,心里却想着:“唉…..过年的时候,来的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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