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和张文华具体怎么聊的，但是我想说的是液体作为介质有诸多困难，包括张文华本人也明白。说实在顾总，我不建议你过于深入涉及这些专业方面的问题。”
李广亚说的很婉转，但顾北听出来了。
你一个学管理的，瞎掺和什么？
顾北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突然话锋一转：“李所长，你听说过美国Cymer公司吗？”
“当然听说过，他们公司是专门研发镭射光源的，和我们光电所算是同行。”李广亚回答的很快。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叫杨卫东，宾夕法尼亚大学留学攻读博士，学的是激光物理学，现在Cymer公司实习，他恰好研究的也是193nm波长步进扫描曝光机光源镜头间介质问题。”
“哦？”李广亚扶了扶眼镜，你的意思是说他也赞成用液体做介质？”
顾北点点头。
“行，等他回来，我们聊聊。”李广亚决定了。
虽然他并不赞成这个方案的，但是作为学术问题，他很乐意和同行进行深入探讨和交流。
“那好，我就不打扰了。”顾北说完站了起来：“文华在吗？我找他聊聊。”
“哦，在，我去把他叫来。”李广亚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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