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的办事效率挺高,第二天就打电话让顾北去车管所填表,然后体检拍照什么的,不到一个星期顾北把驾照和车牌都拿到手。

        看到车牌号最后一个数字是“8“,他感到很满意,这让宋晓喜羡慕的不得了,他现在还在驾校,每天热得像狗一样学车呢。

        时间到了九月,新的学期开始了,咖啡馆的生意明显好了许多,特别是晚上,顾北有时候也下来帮忙,咖啡馆里多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孔,一看就是新生。

        他们带着逃脱高三黑色生涯的兴奋,从师哥师姐那里打听到无数大学超脱于高中时期的美妙,漂亮的女生,举行不完的晚会,丰富的社团活动和社会的互动,似乎那是无限光明而美好的未来。

        多年之后他们离开,朝着社会各行各业的岗位输送。

        在高速运转,却又处处带着锋利刀刃的世界将他们割得遍体鳞伤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们也许才猛然醒悟自己原来是被大学上了,接下来又被生活轮***歼得死去活来,留下的只有行将就木的青春。

        顾北记得在重生前有人这么说过,在我心目中激情燃烧的岁月就是当你喝完一瓶二锅头后还能跑到女生宿舍给喜欢的姑娘弹首你写的歌,然后谈一谈相对论和萨特顺便滚个床单。

        这一刻,顾北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发啥楞啊,赶紧端两杯咖啡过去,6号桌。”老板娘白玫毫不客气的使唤了又成服务生的顾北。

        顾北哦了一声,停止了胡思乱想,用托盘端起两杯拿铁,向6号桌走去。

        6号桌坐着两位女生,正低着头叽叽喳喳小声说着什么,顾北走过去很有礼貌的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你好,这是你的咖啡,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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