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案子终于结了,贺汀时间选的巧,只可惜中途突然冒出来一个章俊言,再有时好动的手脚,白玉钦还是将一切轻松摘了个干净。

        自此时好与白玉钦回了西城郡,温家一事也终于了解。贺汀偶尔言辞是有劝这个假温从宁回家的意味。

        沈宁意对贺汀此行径的理解只有一个,便是贺汀对温从宁灰了的心还未拾起。

        她故意说要归家,又特意亲自下厨答谢贺汀,而连左则将贺汀带回后便识趣地离开。

        几日连轴转贺汀累地够呛,今日终于归家就看见沈宁意摆了一桌宴席正在等他。

        贺汀进了屋,坐下轻轻揉了揉眉心,便听沈宁意说道:“贺郎先饮一杯?”

        贺汀从不爱饮酒,身为神砥时,他尚可用神力催出酒气,如今身为凡人,却是沾上些许就会醉。

        他预备轻轻推开白瓷酒盏,指腹却触到那杯盏温热,低头一看,酒水也正在冒着丝丝白雾热气。

        “郎君饮一杯罢,”沈宁意手中捧着那热热的酒壶,笑意清浅宜人,“我从连左那听说郎君酒量浅,便取了果酒,又用放了枸杞红枣一并熬煮,酒气挥发了许多,正是好饮呢。”

        贺汀抬眼看她一眼,见她一身春绿小衫,颊边别着一朵纯白梨花,笑容浅浅,双眼在灯烛月光下光华流转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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