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距离太近，戴语弦移开了视线，「对、对啊……」
「你说谎。」程尚隼的语气坚定，「你唱得很好、很有感情，而且当初你教我吉他不能只是单纯炫技时，曾经用了唱歌来做b喻，如果你对唱歌没有研究，没道理会选择这样的b喻方式吧？而且後来廖择豪问你要不要上台表演时，很显然地你也犹豫了一下。」
戴语弦抿了抿唇，沉默一阵後，才解释：「那是因为……国小的时候，我有加入过学校的合唱团，那时候有学一点唱歌技巧，想说既然同样都是音乐表演，才会用那种方式跟你做说明……至於上台表演，也只是因为想到当时在合唱团待得并不是很开心，有点唤醒小创伤，才会愣一下罢了。」
「就算真的是那样好了，」程尚隼的目光依然集中在戴语弦身上，「那你能不能解释，为什麽刚刚在唱歌的你，表情看起来b平常快乐多了？」
戴语弦微微瞪大眼，神sE也渐渐变得慌乱，「是、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对b戴语弦，程尚隼显得自信许多，「我很清楚，刚刚的你，b我过去看过的每一个你都还要快乐。」
因为从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追随着她，所以他非常肯定。从前在他眼里的她，尽管笑得无可挑剔，看久了却令他有种不由衷的感觉。他曾以为是他多虑了，直到方才走进教室後瞥见在唱歌时的戴语弦的表情，他才发现，或许过去的她，从未真正地表现过快乐。
那副模样，即使不是绽放笑容，也能感觉到她的乐在其中。
戴语弦哑了口，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你为什麽要隐瞒自己的兴趣？是因为觉得如果花时间去唱歌，会影响到你的成绩吗？」
戴语弦依然沉默。
「还是你家人强迫你不能做念书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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