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觉得,弄死经锡元太便宜对方。

        她目光落在张运辉的脸上:“经琨在这里?”

        “在的。”张运辉视线往角落里看去,那里果然蹲坐着一个头发已经花白,面目颓废的中年男人,他眼神有点躲闪,赶紧将自己往里面缩了些。

        白淮走过去,粗鲁将人提了过来。

        这个变化很大的人,确实是经锡元的父亲经琨。

        经琨有点不敢面对千雁,嘴里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的话,他不是故意的:“千雁,我只是想拿回经家,没有想到次次都输了,我其实有点后悔,不该把锡元作为赌注,也就不会连累到你……”

        千雁面容冷淡,经琨不断的认错,老泪纵横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很可怜。

        可是经琨发现,他说了半天,不管怎么装可怜,千雁都无动于衷,一时有些说不下去了。

        “千雁,你能不能原谅伯父这一次?”经琨问,其实他内心忐忑的很,“本来你和锡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怪……”

        “老头,你说谁和谁天造地设的一对?”白淮忍不住插话,“你眼睛瞎了吗?给你个机会,赶紧重新组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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