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听到这两个字女人都会觉得是噩梦。只要与她们相关的人沾了赌,对她们来说绝对是灾祸。

        孟崇喜也一时说不出话来,孟文昂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磕头认错,不断将责任推卸到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将自己说成一个盛世白莲,完全是被人牵连的。

        张氏说不出话来,徐芸娘也是瞬间没了胃口,然而这个家里她们又说不上话来。

        “你好好说。”孟崇喜回神过来,一脚将孟文昂踢开,踢得孟文昂疼痛一声,惨兮兮的趴在地上。

        见他这样,一家人更是严肃了,这次的事情怕是不简单了。

        孟崇喜心头也是憋着气,显然明白沾上赌有多么可怕。

        “输了多少?”

        孟文昂愣了下,连忙比出两根手指,模样颤颤,见孟崇喜要给他兜底,他刚才紧绷的面容放松了许多。

        “二十两?”

        孟崇喜心里一松,也不算多,攒攒就有了,大不了他去远一些的地方接活。再让张氏,芸娘,还有雁儿多做些香囊绣帕,拿去卖了凑齐还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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