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元被张菊英夸得飘飘然，竟然真的觉得自己随便学学就能进步很大。
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
假期过得很快，千雁要返程了。
程淮大包小包的送千雁到村口，那里有条马路，千雁包的车子已经等在那里。
千雁感觉到程淮的眼神不对劲，盯着他仔细观察。
程淮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却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程淮。”
“怎么？”程淮下意识问。
千雁：“好好学习，别想影响学习的东西。”
程淮很紧张，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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