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很肯定，但寂淮说出来自己仿佛得到了安慰。没错，她交朋友根本不是觉得他们长得好看，是有另外的目的。
千雁侧头瞥了他一眼，寂淮本就在偷偷看她，来不及躲闪了，她问：“看什么？”
寂淮连忙收回目光，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偷看算什么，你想看可以大方点。你看那些来找我做朋友的人，每个眼神都很大胆，即便表白失败了，也说没关系，和我做朋友也是幸运的。”
寂淮：“因为对他们有些人来说，和你做朋友也不亏。”
就像是温牧，明知道和她不可能，对她还是那么殷切，生怕抢了第一跟班的位置。好吧，他确实觉得温牧这样的人是没什么威胁力。
至于亚历克，他也觉得没有。
她看亚历克的眼神，怎么说呢，说不上来，但他能明显感觉到，亚历克在她这里，不如温牧有地位。
“那你呢？”
千雁几个瞬间就翻了一本书，将其合上，再次换了一本：“和我做朋友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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