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牧瞥了他一眼,愚蠢的东西,对着他挥挥手:“去给少爷买点吃的。”

        温安不懂,少爷不是刚刚才吃了午饭吗?

        他不敢问,只能转身去买食物了。

        身边只剩下高逢一个,他往炼药室里盯着,里面的人正在认真炼制药水。

        他小声和身边的高逢说:“高逢,真的好不甘心啊,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

        “少爷,您把她娶回家也是一样的。”高逢安慰,“只要她成了温家人,您就是最直接的受益者。”温牧面目扭曲:“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恶心,像是一条长得丑陋的蚂蟥,为了目的死死扒在人皮肤上使劲儿往里面钻,那蠕动的黑乎乎的模样真的恶心极了。

        “想起来都作呕,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高逢:“……”

        少爷,您这个比喻更恶心一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骚包且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少爷,这样没有自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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