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回答：“还好。”
“本来记忆里面就没有他们的存在，他们只是出现了又离开，对我影响不是很大。”何然稍稍诧异了一下，跟着说：“我不会像他们那样的，学姐，我不会消失，也不会突然变了，从前是怎么对你，现在也是这样对你，将来也是。只要你有需
要，我可以随时都出现在你身边。”
这一回，千雁看到了来自何然眼底的占有欲。
是这样吗？
“那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
“现在又是怎么对我的？”
“将来要如何对我？”
面对千雁的询问，何然稍稍错愕，总觉得她意有所指。面对她的眼神，竟然不敢再对视。
他望着院落外面的风景，声音有些缥缈，里面也充满着执着：“总之，我不会离开学姐的，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我会一直在学姐的身边陪着你。”千雁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里面的茶水，依旧有茶水的香味，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神，这肯定是原主的成果了。何然若真的有这样的能耐，这
个世界肯定早就有所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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