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月月后来出现的怪异是，她慢慢断绝了和养父母的关系，开始和亲生父母来往。
由此可见，焦月月亲生父母也有问题。
那个时候蔺云兰应该已经被下药，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会管其他的事情，只是隐约注意到焦月月和她养父母的拉扯。
焦月月笑着说：“都挺好的，幸好雁姐休假好几天，不然得今年年底才能回去看看爸妈了。”
千雁点了点头，算是彻底确定焦月月目前还没出现问题。
她目光平视着前方，没有问正在开车的屠松任何话。
屠松本就是个不怎么多话的人，蔺云兰作为雇主除了有事招呼两声，基本不会闲聊。就算要说些什么，都是焦月月起头。
但蔺云兰知道屠松离异，独自带着个女儿，能知道这个是屠松每学期都会请假去给女儿开家长会。
从这里可以看出屠松还是比较重视女儿，倒是可以从他对女儿的态度方面观察对方有没有出现变化。
千雁没再多想，和焦月月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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