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说了也好,免得他们再拷问,那样太麻烦了,他怕程家人下手太重,邹或坚持不了一会儿。

        “程兄。”邹或突然喊了一声,像是真的被吓到一般,他望着程恒,脸上有着恐惧,也装出一种迫不得已。

        在引起程家人注意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给玄坤道长使了个眼色。

        启动阵法也需要一点时间,他希望在说这些时将程家人拖住。有玄坤道长在这里,邹或从来就没想过会出现什么差错,况且,对方已经踏入他们布置的陷阱中,如今是插翅难飞。

        “程兄,当年其实是我鬼迷心窍了。事后也十分后悔,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绝对不会再那样做。后来我想了想,按照程兄的性子,即便知道我做了那种事情,看在当初我帮你的份儿上,不会去揭发我,至多就是不会再有来往。”

        实际上是,邹或曾经这样分析过,可是他这个人不想有一点意外,那事曝光一定会掉脑袋,于是才一不做二不休将事情从根源解决。只要将程家人灭了,再将程恒的书房烧掉,他做的那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曝光。

        程恒心下疑惑,看着邹或问:“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邹或道:“当年程兄离去,留了一些东西在我家里。”

        “什么东西?”程恒对这些没印象了,他当时在邹家住过一阵子,确实有些东西,但他没觉得有什么是重要的。

        本以为邹或会说出,不想邹或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刚才的胆怯与害怕瞬间消失,他声音也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既然程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还是永远都不知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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