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德富从小就没良心,脾气怪,还喜欢偷鸡摸狗,我稍微说两句,想纠正他错误,就被他老子往死里打,能管?这畜生长大了性子和他老子一样。”

        “雁雁这孩子从小就被打,我这个当奶奶的,又不是叶德富的亲妈,真没什么立场,只能在关键时候护着点。”

        “我没啥能耐,所以这孩子吃了许多苦。”

        “当年能做的就是看到那孩子挨打,过去帮忙。”

        “后来想办法攒钱送那孩子去上学,要是一直留在村里,那就完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那孩子吃了什么苦,现在倒是很会说风凉话,什么叫那孩子不孝顺,明明就是叶德富不做人。”

        秦莲英满脸气愤地和她的老年朋友说了当年的事情:“天杀的叶德富,现在老了,动不了了,想要人养老,想雁雁的财产,就在网上给她泼脏水。”

        “雁雁有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很不容易,我心疼啊。”

        “我咽不下这口气。”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

        “但凡他们俩对雁雁好点,让雁雁孝顺他们,我没有任何意见。但雁雁小时候不是被叶德富一脚踢飞,就是一巴掌扇飞,门牙都是被磕掉的,幸好那时还没有换新牙,不然还不得破相。他都是没有理由打孩子,全凭他心情。”

        在场老太太老头听到千雁小时候的经历,觉得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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