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上午,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在老街随便找了间卖面线的摊子,点了一份大肠面线,赵哥嘴上嚷着「为师早已辟谷,无须进食」,我也就懒得理他。

        老板娘刚把面线端来,就看到四个年轻人嘻嘻哈哈的走来,标准的8+9,浓厚的酒臭味大老扑鼻而来,一群人嘴上叼着菸,人手一瓶金牌,这夥人要嘛是从夜店一路续摊到现在,要嘛就是刚从MOTEL嗑完药出来,总之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鸟。

        几个人迳自坐到我们隔壁桌,也没点要点餐的意思,掏出一副扑克牌打了起来。

        我瞥了眼老板娘,看她面露无奈,就知道她也拿这群人没办法。

        菸酒臭薰得我食慾全消,吃没几口就准备走人,这时赵哥拉住我,要我坐下,接着转过身,对那群年轻人说了一个字──

        「滚。」

        众所皆知,8+9的小心脏极其脆弱,就跟手机玻璃贴一样禁不起半点碰撞,任何一道眼神、一点声音、一个MOVE,都会被他们判定为挑衅,赵哥的一个「滚」字,立刻刺伤了他们脆弱的玻璃心。

        「冲啥小!」几个人面sE不善的瞪来。

        「一早就喝得醉醺醺,成何T统,一群渣子,根本是社会乱源!」赵哥一脸正气凛然。

        领头的金毛哥把菸熄在桌上,歪嘴x1了x1鼻子,站起身来,拍拍左右同夥的肩膀:「听到没,都把菸熄了,欸,在说你啦,酒放下,人家都说我们是社会乱源了,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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