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赵哥搭着美YAn姊姊的保时捷风SaO离校的消息在学校传开了。

        不过大多人听到这件事,只给出了「哦,是喔」这样的冷漠回应。说起来,他们可能连赵哥是谁都不知道。

        打从早自习,赵哥就盘起双腿,腰挺得老直,阖眼静坐,整个早上他都维持同样姿势,动也不动,只有在下课时,会吐出长长一口气,走向窗边,负手而立,眼神深邃的望着远方天空。

        这现象大约持续了两个月,仔细想想,赵哥变得奇怪,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在那之前,他其实就像我一样,只是个普通废的高三学生。

        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教数学的老陈绰号积八毛,积八毛是双关语,同时说明了他的为人跟发量。

        说起来这绰号还是我取的,谁叫我跟他都姓陈,每次听到有人骂老陈,心里总不太舒服,感觉像是自己被骂,只好帮他换个绰号,但我心里还是喊他老陈,当作一点小小弥补。

        即便是在积八毛老陈的课上,赵哥依旧闭目打坐,桌上连书都没摆出来,这种将老陈尊严扔在地上踩的行为实在匪夷所思。

        两个月前,他还和我一样是个普通废的高三学生;两个月後,他敢正面y刚老陈,我却还是一样废,花惹发?

        我甚至怀疑,真正的赵哥可能在两个月前就Si了,现在的赵哥,是个伪装成他的假货,为了避免露馅,故意营造出一个不说话的形象,毕竟外表可以改变,声音却变不了,尤其赵哥那低沉又充满磁X的嗓音,一般人根本学不来。

        确实这两个月来,我从没听过赵哥开口说半个字,我曾试图营造各种让赵哥开口的情境,但他偏偏Si不开口。

        基於以上种种,我断定,当赵哥开口之时,就是真相大白之时!

        「陈大猛,上课你在发什麽呆!」老陈一喝,一根白sE粉笔疾S而出,又偏又倚的打中赵哥鼻头。

        老陈什麽都不好,就是这点好,扔粉笔从没准过,那种劫後余生的快感真让人上瘾。

        然而此刻我却无暇沉浸在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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