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就从上个礼拜开始,已经悄悄地进入了春雨的季节,连绵细雨的天气会一路持续到下周六。

        而在台湾呢,主要的降雨来源集中在夏秋两季的台风雨以及梅雨,所以在冬天接续春天这段时间,由於降雨量少,便形成所谓的乾季,尤其影响中南部甚大,这时候春雨就显得重要了。

        如果前一年的台风降雨不足,不但会导致民生及工业用水短缺,甚至更严重的影响到了一期稻作的秧期,那麽,春雨的来临便成为一场及时的甘霖,反之,若前一年雨量充足却又春雨绵绵,甚至发生大雨或豪雨,那麽春雨便成了沉闷的天灾了。而春雨的特X......」

        又是一个让人提不起劲的早晨。

        Y雨从窗帘间的缝隙透进来,把这五坪大小的套房照S得很单调,一切都石化了、Si得沉甸甸。

        除此之外,彻夜未眠的电视萤幕是唯一活着的物件,一个打扮非主流的中年妇人、戴着厚重的方框眼镜、上着有关天气的课。

        已经忘了为什麽节目会停在这,但阿树并不想管什麽春雨春呐还是春泥,只知道自己被那令人烦躁的单调语气给吵了醒来。

        为什麽昨晚没有人把电视关掉?他发着闷气在心中默默对身旁的nV人咒骂道,接着y是撑开像柠檬一样酸涩的眼皮,而随即,屏幕蓝光就像一把刀直直T0Ng了进来,把他T0Ng出一阵哀嚎。

        天sE仍是一片灰蒙,还没到应该要起床的时候,但直到闹钟响起之前,阿树认为自己必须是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趟回笼觉,而不是就这麽继续被春雨给折磨下去。

        无奈之下,他刻意地大叹了一口,并趁着这口气坐起了身,像是在对谁宣泄着不满,这同时,羊毛毯便也因此被粗鲁地拉了开来,

        「唔......」

        传来的是在他身旁隐隐约约的低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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