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夏成咏和夏之兰正拦在那里,神情一个比一个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上去把夏肆给打上那么一顿。

        他们一看到夏肆从公司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夏肆!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成咏脸色沉的马上就要下雨一般,拦住夏肆的去路,语气阴翳。

        “夏成咏,你快六十岁了吧?”夏肆垂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少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会议室里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怎么就耳背听不懂呢?”

        夏成咏连夏肆高都没有,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你做的那些破事真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想起诉你,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夏成咏的脸色一白,声音发颤:“我可是你大伯!”

        “我若不是看在血脉的份上,你早就被送进监狱了。”夏肆视线冷淡,“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从公司里卷的那些钱补回来,如若不然……大伯,你也不想下辈子的时间在监狱里度过吧?”

        她的语调带着些许压迫感,手指弾去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的看了一侧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夏之兰,“难为堂姐这个高校毕业金融会计了,原本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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