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好大的威势!”其中一个为首之人冷笑喊道,“我们可不是什么私闯民宅,我们是得了这房主人的意思才能进来,可……你们呢?”

        “你说什么!?”夏大伯母脸色骤然一变,“我们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们赶紧给我离开!”

        “房主人勉为其难让你们住上几天,真当这是你们地盘了?”壮汉在四周看了一圈,然后找了一个最贵的花瓶,抬手扫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嘭响。

        那花瓶应声而碎!

        惊的夏之兰与她母亲整个人都是一哆嗦。

        夏大伯母颤巍巍的举起手,朝他们指了过去,“你……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是你们自己搬,还是我们帮你们?”壮汉目光在四周扫荡着,似乎是在巡视这里还有什么东西能砸的。

        “你让夏肆过来和我们说!她不过来我们是不可能搬走的!”

        “凭你们还想见夏总?”壮汉又是一声凌冽冷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死乞白赖的占着夏总的房子不肯挪窝,老子就没见过像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夏总让老子过来赶你们走已经是给足你们脸面了,你们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我们哥几个手上不知道轻重了!”

        壮汉在三教九流之地混杂生活,能被夏肆差遣,是收了高昂的费用,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知道这么好的房子竟然被一群没脸没皮的亲戚给占了,他自然替自己的老板打抱不平。

        壮汉是得了夏肆的命令,只要他们赖在这里不走,那房子里的东西能砸的就都砸了,出什么事儿有夏总给他们保着底儿,他们压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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