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没避着人,祠堂里贺家的人听见了都脸面无光。一边觉得丢人,一边觉得贺家那大少爷真的是金子堆得。然而他这么多钱花出去,还没闯出个名堂来,真是——没出息!

        顾棠又把昨天贺家人搞了个栽赃嫁祸的清单的事儿说了,顾族长怒道:“你们是真的欺负我顾家无人不成!”

        顾棠配合着道:“幸亏我昨天气不过,直接来了贺家,但凡我先去找您,这事儿就说不清了。”

        “怎么说不清!我当了这么多年族长,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连儿媳妇的嫁妆都要贪墨,他们贺家是少那点银子做棺材吗?”

        顾族长中气十足骂了个过瘾。

        “我们顾家村里也有不少女子被相公以没有共同语言为由休妻的,但是现在这个年代,文人赚得多,小学老师薪水40银元起,中学100起,到了大学,动辄一个月三五百的,更别说他们给杂志投投稿子,每月稿费也能上百。”

        “我今年处理了四起休妻案子,最少的一家赔了两千个大洋,最多的一家给了一千大洋,还写了个以后每月三十元一共支付十年的欠条,你们贺家村倒是让我长眼了。”

        “我是真见识少。”顾族长眼睛一瞥,“贺族长,这也应该是第一起休妻不赔银子的吧?”

        顾棠加了一句,“也是第一起贪墨嫁妆的。”

        贺族长气得想**,他怒道:“贺凡春呢!贺都志呢!叫他们父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今天为了他们家办事儿,他们死去哪儿了!”

        贺凡春也就是贺老爷,他倒是很快就来了,来了还笑眯眯地跟人解释:“昨儿在老宅睡的,难免认床,睡得晚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