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不欢而散,顾棠照旧回奶奶家,乌泉泉每天客气得不像话,天天来问她想吃什么。

        顾棠当面说的都挺好,有时候也提两个无伤大雅的要求,不过晚上跟奶奶一起的时候,她也会叹息一下,“小婶干嘛对我这么客气?”

        奶奶自然是记在心里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谢晓雯忙着两个儿子,又忙着跟月嫂磨合,因为暂时不需要人帮忙,几乎是完全忘了顾棠。

        转眼就到了初九,顾棠买了十一的票,到了初十,她早上起来就跟奶奶道:“我明天就得回学校了,回去看一眼我爸妈。”

        奶奶道:“上大学是辛苦。”

        回到家里,顾连上班去了,家里就月嫂跟谢晓雯两个,看着比年前稍微干净了些,两个孩子也在里屋睡着,月嫂动作麻利的在洗尿布,一边洗一边恭维雇主。

        “其实刚生下来的孩子还是用尿布好,尤其是旧衣服做的尿布,绝对不会过敏。而且就那么一点量,用纸尿裤也太浪费了。”

        谢晓雯扫了一眼顾棠,想起上回顾连说她连尿布碰都不碰的事儿,冷冷道:“是啊,只喝奶的孩子,能有多脏?清水冲一冲就行的。”

        顾棠只当没听见,道:“妈,我明天就回学校,这半年的生活费该给我了。这学期要考四级,还得有报名费,还得买些复习材料。”

        听见钱的事儿,月嫂拿着洗好的尿布上阳台搭去了,还贴心的关上门。

        谢晓雯这个年过得不太好,虽然生了个双胞胎儿子是好事儿,但是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婆家,都受了不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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