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取出药来默默的给琪茹上药,琪茹倒是没有反对,即使她有再多的不如意,她也不能让旁人看出,她要用自己仅有的那些力量,维护自己那些可怜的自尊。

        午膳过后,瑾瑶抄了许久,才将一百遍抄完,青书看着瑾瑶说道:“福晋,您为何不去给四爷服个软,何苦抄这么多呢?”

        瑾瑶这几日的心情也很是复杂,整整三日没有见弘历,这个经过象是一年那么久,她也不知道弘历何时才会来,她不想主动,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

        “无妨,也没有多少,曾经练字每日就练这么多,这些分三日写完,没有什么累的。爷有什么想法和心思都是我所不能左右的,若是爷想来便来,不来我也不能强求。本就是我这个福晋没有做好,既是我没有做好,被罚也是情理之中的。”瑾瑶淡淡的说道,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来。

        青诗和青书明白,这就是瑾瑶,永远都是这般倔强。昨晚,青诗和青书还偷偷看见瑾瑶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若不是那般在乎,又怎么会这般倔强。

        瑾瑶没有多言,而是在纸上写下,“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瑾瑶很是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就在写完最后一个愁字,瑾瑶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滴眼泪掉落在纸上。

        “相夫教子,教以徳义,养以廉逊,率以勤俭,本以慈爱,临以严恪,立身成徳。慈爱而不姑息,严恪而不伤恩。教者应以身作则,女徳在于贞信、孝敬。一入宫门深似海,如今便是如此,将来又是何样?看似简单,又如何好做,我真的可以做得到吗?”瑾瑶看着青书和青诗说道。

        青诗看着瑾瑶的样子,心中何尝不难过,纵使李荣保再宠爱瑾瑶,富察家毕竟是一个大家,规矩礼教这两年束缚了瑾瑶太多。看着瑾瑶脸上日益变少的笑容因为弘历而增多,她们从心底里开心,可如今又为何会成为这般模样。

        “福晋,四爷只是一时和您置气罢了,你为何偏偏要逆着四爷,后院其余之人又与您有何关系。”心直口快的青书终于忍不住,将心中之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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