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太后便带着嘉懿回宫了,弘历怕瑾瑶伤心,就将永琏的金棺置于撷芳殿。太后回宫之后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悲愤不已,看着撷芳殿的永琏,也哭到几近昏厥。

        “弘历,瑶儿才不在十日,永琏就出了这样的事,你说你如何给瑶儿交待!先皇对永琏寄予厚望,永琏更是哀家最疼爱的孙儿,你让哀家如何活。”太后哭着看着弘历。

        弘历跪在太后面前,“额娘,都是儿子不好,您和瑶儿怪儿子是因该的,儿子对不起永琏。”

        太后绝望的闭上眼睛,看着面前悲痛欲绝的弘历说道:“罢了,瑶儿那里定比哀家还难受,你不可怪罪于她,你们日后还会再有阿哥的。告诉瑶儿,她还有嘉懿,为了嘉懿她也要好好的。”

        太后本想去看瑾瑶,可是去过永琏那里,太后已经卧床不起,弘历点了点头,“额娘,儿子明白,儿子不会辜负了瑶儿。”

        “行了,去吧。”太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儿子告退。”

        弘历离开之后,便去了乾清宫,比起昨日的简单嘱咐,今日所有正三品以上大臣俱在,今日才是正式定仪制之日。

        弘历命人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将正大光明匾之后的立储密旨拿出,看着所有人说道:“二阿哥永琏。乃皇后所生。朕之嫡子。为人聪明贵重。气宇不凡。当日蒙我皇考、命为永琏。隐然示以承宗器之意。朕御极以后。不即显行册立皇太子之礼者。盖恐幼年志气未定。恃贵骄矜。或左右謟媚逢迎。至于失德。甚且有窥伺动摇之者。是以于乾隆元年、七月初二日。遵照皇考成式。亲书密旨。召诸大臣面谕。收藏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之后。是永琏虽未行册立之礼。朕已命为皇太子矣。于本月十二日。偶患寒疾。遂致不起。朕心深为悲悼。朕为天下主。岂肯因幼殇而伤怀抱。但永琏系朕嫡子。已定建储之计。与众子不同。一切典礼。著照皇太子仪注行。元年密藏扁内之谕旨。著取出。将此晓谕天下臣民知之。”

        经过昨日之事,所有人都有听闻,均不敢多言,“臣等谨遵皇上圣意。”

        议政王大臣大学士九卿等议、礼部奏皇太子丧仪、除奉旨派出之王大臣成服外。应再令皇太子之侍从执事人员成服。其余俱摘缨七日。于朝会办事公所。缀缨素服。均应如所议行。皇上素服七日。若临皇太子金棺处。请释缨纬。官员军民人等。在京四十日。外省二十日。俱停止嫁娶作乐。至册宝谥号。一应典礼。交各该处、敬谨办理。得旨、在京官员军民人等。初祭礼以内。著停止嫁娶作乐。直省于文到日为始。三日内停止嫁娶作乐。余依议。

        之后,弘历便亲至撷芳殿。于永琏金棺前赐奠。

        看着金棺内小小的人儿,弘历的眼中那一行清泪终究没有忍住,不顾所有人的目光,眼泪便从弘历的眼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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