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谁也不曾预料到,戈登-弗里曼先生仅仅依靠一根撬棍便能翘起整个宇宙,顾云觉得这个工作锤或许也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

        进行完这个庄严的仪式,他任重而道远地拍了拍年轻和尚的肩膀,“你要支棱起来啊……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澄明。”

        “对,你要支棱起来啊,澄明!”

        澄明感受到了肩头沉甸甸的重量,一时间,仿佛真的有责任压在了他的肩头,以至于他回想起了隐龙寺,回想起了自己从小被慧觉师父领进门,并在那山林之间渡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弟们,还有慧觉师父每次对于他寄予厚望的眼神,每个人都认定了他将要接过主持之位,将隐龙寺的香火继续传承下去,而无论是隐龙寺主持,还是天下第一高手之名都是沉重无比的责任。

        直到忽然有一天,一位一心寻死的女子登上了山门。

        当他回想起那位女子的一颦一笑之时,交织于眼前的画卷就如易碎的玻璃般出现了裂痕,他在记忆之中陷得越深,裂痕也就越来越多,片刻后,澄明从短暂的迷梦中清醒了过来,他方才所见到的一切就如镜花水月,回神之时,顾云的手不知何时已离开了他的肩头。

        澄明承认,顾云方才的所有言语都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激励,那来自于过来人的口吻以及对于他的鼓励,让他不由地回想起了过去和慧觉师父相处的日子,只是时过境迁,慧觉大师圆寂的消息早已传遍天下,而他则连和恩师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唯一的问题在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