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没有忘了正事,然而他自己的调查却进展得并不顺利,他本来想暗中观察有没有人的表现超出常理,结果却只看到了一群在水池里来回蝶泳的落汤鸡。

        “呃……”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安铃瞬间陷入了沉默——几秒钟之前,她还在为自己通过了如此艰难的考核而兴奋不已,她觉得如果有朝一日体育老师能了解到她刚才所完成的成就,一定会感动到落泪。

        老师他始终坚信着她并不是全班体能最差的学生。

        毕竟排在她后面的还有两位200多斤的胖子。

        她与两位胖子之间的竞争一直有来有回,耐力跑和短跑她稍微好上一丢丢,丢铅球两个胖子碾……咳,应该说小胜她一手,但由于体能测试项目比较多,她的数据稍占上风。

        “其实吧,我感觉他们好像都有问题。”

        这种感觉并非为自己开脱的说辞,事实上从昨晚离开顾云房间时,安铃就深刻地理解到了凯特-金的话。

        看人不再是人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在楼梯口遇到个清洁工都差点把她吓得把魔法袋甩别人脸上。

        当你将别人划分到可疑分子时,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变得越来越可疑,安铃恍然间体验到了大学时玩狼人杀时的感觉,她并不属于高手,经常被能言善辩的选手忽悠得找不着北。

        而这一次的游戏难度更高了,“玩家”变成了近四十人,“狼人”的数量未知,同时“狼人”还能完全伪装成被害者的模样,以至于他们连被害者的身份都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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