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铃。”

        “嗯?”

        “你确定这个东西有用么?”

        顾云怀疑地审视着被他拿在手里的棉球,棉球蘸着的液体看起来黑不溜秋的,闻着还有些刺鼻。安铃则将这个液体,称之为碘酒。

        关于疗伤这件事,他一直是个传统的人。

        自幼便时常离开村子在外修行,与魔物战斗时负伤也在所难免,因此顾云也累积了不少草药学的知识,在他的印象里,撕裂性的伤口需要使用刚采摘下的草药来敷。

        可是他刚才找遍了屋子,只在窗台上找到了一个长满了刺的球状之物。

        但是直觉告诉顾云,如果用那个来给安铃敷伤口,两人很可能会因此结仇。

        “当然可以……你快点好不好,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

        安铃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衣,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猛地憋了口气,将脸埋进了抱枕里。

        三秒之后,她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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