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安铃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下巴被电脑桌硌得生疼。

        窗外天还未亮,屋内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的电脑屏幕。

        她想起来了,昨天到家本来打算吸一下尘来着的,可一想到白兔的欧皇体质,她便难掩兴奋地将白兔带到了电脑桌前,打开了几个掉率超低的游戏。

        安铃终于体验到了称为欧皇的感觉,在世界频道的怒骂声中,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可是……

        为什么除了下巴被电脑桌硌疼了之外,后颈处也一直有些隐隐作痛?

        安铃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转瞬间,她的手掌被沾染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颤颤巍巍地将手掌移向眼前,手心已经被血液染成了红褐色,这一摸像是把刚结的加给揭开了,刺痛感清楚了许多。

        “是我,顾云。”

        门外响起了顾云熟悉的声音。

        看着满手的血,安铃已经懵了,对她而言,顾云就像是救命稻草般给她带来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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