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并不知道,陕西就此掀起一场“劫富济贫”的大场面。
就算知道了,也只是感叹一句:“农民阶级的局限性。”
因为,他已经来到了大散关。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名不虚传!”
登上城楼,朱谊汐俯视而望,不由得感叹道。
嘉陵江穿城而过,两面都是山岭,大散关就像是漏斗中间的小细缝,又似哑铃中间的短柱。
无论是北上,或者南下,大散关都是无法逾越的关卡。
“何其险要。”陈永福不由得感慨道:“河南与关中,几乎是相反的,一片坦途,无险可守,一到乱世,才显关中之重啊!”
“此地不可久留。”
参军赵舒握着一把羽扇,颇有几分诸葛亮的气派,忙建议道:
“如不出意外,闯贼定会再次派兵,咱们须得尽快撤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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