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几声蝉鸣。

        “阿娘,我好挂念你喔!”

        岑舒心疼得不行,见着姜锡娇眼底下的乌青,夹了好些肉给她:“这才多少天,我们娇娇就瘦了这么多的……”

        “应该是在抽条了才瘦的,阿娘看看我有没有长高。”姜锡娇吃着熟悉的口味,眼周都有些热热的。

        对于姜锡娇要卷进来这件事情,岑舒与李严山并不赞同。

        下月李迟殷的计划便要实施,原本算好了姜锡娇六月半可以去尘山考试,刚好避开这一风波。此后便在尘山学医,学成刚好入宫当御医,且有一万两银子傍身,一生足以顺遂。

        姜锡娇便将在姜家的事情一一说了,坚定地要掺和进来,气氛有些沉重,料谁也没想到姜尚书竟丧心病狂地用亲生女儿的身子养蛊。

        好在岑舒也给了李迟殷面子,在姜锡娇面前暂且将痛骂李迟殷的怒火压了下去。

        姜锡娇也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与岑舒聊了好些家常。

        “我拿医书上的方子试过,才发现他们秘方的最后一味药都是不外传的喏。城东张大夫那里倒是有好些药方孤本,我去央了他好多次,可惜万金都不换的。”姜锡娇忧愁地叹了口气。

        李迟殷在厨房里洗碗,却是有在关注外面的动静。

        听见外面的声响渐渐止了,岑舒也回了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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