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蒙蒙亮,日头也才升到一半。

        苏家已经声势浩大地拖着“罪妇”姜锡娇到了官府。

        官府外一时间人声鼎沸,纷纷来同审这桩蓄意谋财害命的恶劣案件。

        南国等级森严的风气本就严重,高管家的哪怕是摊上了人命官司,只要有人在其中转圜周旋,也能压下来,然而如姜锡娇这般社会地位极低的人便如蝼蚁一般。

        与其说是来看如何审判的,不如说是来看犯人是如何被行刑的。

        苏家请了有名的讼师,在公堂之上指着姜锡娇控诉着:“我要五问姜大夫——”

        “一问姜大夫,你的疯病才好,师从何人?岂敢为苏夫人治疗绝症?”

        人群中传来细碎的交谈声,知道姜锡娇傻子的身份后,皆是指指点点。

        “二问姜大夫,苏夫人原本脉象亢盛,而你用大柴胡汤致其症状更重,到如今昏睡不醒,你认也不认?”

        “三问姜大夫,你利用旁人对医者的信任,虐待苏夫人致其乌青、流血,你认也不认?”

        三言两语之下,姜锡娇便成了一个毫无医德、谋财害命的形象,偏偏他说得一句也不错,众人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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