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一开便是一簇,成群结队地攀附在枝头,远远瞧着便是粉色的一片。

        垂丝海棠却是落了大半,稀疏的枝头只剩下几朵深粉色的残花,垂着头,叹着气,不愿与新花做个难堪的比较。

        来了姜家两日,姜锡娇却依旧摸不太清楚。

        她自然不愿意认贼作父的。

        整个姜家就像是一个饱饱的红坟,外头瞧上去富丽堂皇,进到里面去,一点活气也没有,人倒没有枯死的植物来得有生机。

        姜尚书虽然已经官居三品,但礼部近日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令他时常忙碌,这二日从没在家中住过,独留方云一人每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烧香拜佛,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姜锡娇有幸匆匆见过他一眼,姜尚书已是龙钟老态,饼状的脸上搕着十几层下巴,偏偏五官与方云一般细长,一双狐狸眼在人群中匆匆一瞥,便叫她惊吓不已,暗叹尚书与夫人真真是有夫妻相。

        夜晚还在梦中见了一次,姜锡娇见到一只大饼脸的狐狸,热络地唤了一声:“姜伯伯,你怎么变成这样丑陋了?”

        醒来时还有些窘迫,想想又有点好笑。

        姜家无子,据说除了她还有两个女儿。

        原本应该嫁给李迟殷的姜家长女,与她爹一样匆忙地在姜锡娇面前露了个脸就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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