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个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只是打工的呀！”
“但是……”杨遇雪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对面就又说了起来。
“我们也想好好做游戏，但是没有办法啊。”电话对面的人哭哭啼啼地说道，“道具价位什么的都是大老板定的，我们也不能反对，提了意见就得卷铺盖走人。”
“你们大老板？谁？”杨遇雪抠了抠手机壳上的图案。她现在正站在炸鸡店外，听着客服给她打电话哭诉生活不易。
她不久前把吐槽游戏的帖子发在了超话里。大概是影响不太好吧，现在客服正在和她沟通，想让她删帖。
“就是汪狗啊，你应该知道他吧。”那边的人擤了下鼻涕，“其实一开始我们是想做国内游戏的一股清流，但是清流是真的很难活下去。后来我恋被大老板收购了，流水倒是越来越多，但这完全违背了我们的初心。看你们在骂策划，我超伤心的，因为氪金这方面的事真的不是我能拍板的……”
“等等，你不是客服么？”
“我是策划啊！大老板为了省钱，让我兼职客服。我们这边的程序员还要负责背景音乐，美工要去外面谈合作……”说到这里，策划已经哭得快要说不出完整的话了，“我好苦啊！”
“呃，那个……”杨遇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本来她气得都快炸了，不过一通电话打过来，她竟然有点同情对面的策划。
“爸爸，能不能请您把那条微博删了？我偷偷补偿你一些道具好不好？”策划整理好情绪，开始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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