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的他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疲倦地瘫在了床上,唯一记得的就是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给现在唯一的同伙发送了时间和地点。

        “啧,和一个死人共处一室,你是怎么做到安安心心地睡下去。”

        杰森摸索着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杂乱的屋子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大概是因为我曾经也是一个死人吧,普莱厄在心里默默回复道。

        苍白的白炽灯被突然打开,刺眼的灯光让他不得不抬起左手挡住了眼睛。

        “你的心看起来是真的大。”

        哪怕是棕色的皮衣,那些不正常的棕色溅射和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味道无不在告诉杰森陶德面前这人是如何在解决完仇人之后直接了当地进入了安眠。

        “没办法,毕竟浴室现在已经宕机了。”

        深灰色的棒球帽落在了床上,缓慢坐起来的男人露出了一头深棕色的短发。

        “我应该感谢你的体贴吗?特地把给我留了一整天的时间。”

        他们就这样在阿卡姆疯人院里不动声色地闯了个来回,他的手下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老大不知何时抓了两个不得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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