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听溪发现狄琢有些不对劲。眼神总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一脸若有所思,像是在参什么天机。

        “脸上的细节不用表现得太明显,你花太多时间在脸上,衣纹来不及画就这么潦草,远看画面效果很吃亏。”沈听溪夹着板子,给狄琢做速写范画。

        最近的课渐渐都步入正轨,速写的弱势就显露出来了——因为占分比只有百分之二十,所以在来集训之前的老师,都没有系统地给学生做过讲解。

        老余忙的眼底青黑,明媚也得给学生做范画,来不及的时候就会摆脱沈听溪帮忙。

        狄琢蹲在沈听溪身边,手腕搭在膝盖上,沈听溪说一句他点点头。

        笔在沈听溪手上似乎格外听话,他画出来不是粗了就是歪了,沈听溪游刃有余,单欣赏他做范画也是件很治愈的事。

        “别光点头,”沈听溪用笔杆敲敲他的脑袋,“听懂了么?”

        一般按照狄琢的性格,肯定会借机说点不正经的浑话,谁知——

        他弹了弹舌,似乎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点点头:“懂了。”

        沈听溪放下画板,直视他:“你最近怎么了?”

        听话正经地都不像狄琢了。他当然不是觉得听话不好,只是狄琢突然这样,他有点害怕,该不是被什么人威胁校园暴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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