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课,一清早起来,何承玺就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班级群里的消息一页页刷屏。

        明天开始就要换课,下周是素描,听说素描的主教老师一直在外带一个高中美术班的课,最近正好要回来了。

        恰好沈听溪也说起这件事,早上结束了色彩课之后就让他们把颜料搅干净,下午上素描课。

        中午,狄琢本来想处理好颜料再回寝室,架不住何承玺软磨硬泡,陪他去吃了个午饭,将近两个小时的午休,他们回去的时候还有半小时上课。

        楼下联考班很有危机意识,现在就开始加课了,一群学生留在班里画作业,一个午休下来,各个都跟熬了三个大夜一样。

        沈听溪一早就到了,他正低头发消息,连他们进班都没注意到。

        狄琢甚至都怀疑他中午就一直待在这。

        校长班的老师单独算一个团队,老余知道张宣会回来的事比沈听溪还早两个钟头,他和沈听溪还算投缘,加上沈听溪的年纪和画室的学生差不多,他当半个弟弟看,有些事很难不嘱咐两句。

        他用词尽量委婉,但沈听溪何许人精,三言两语便听出了端倪。

        校长班的标配就是每门课两位老师,速写有老余明媚,色彩也有助教老师,他过来带班的时候没有明说带哪门功课,一般情况每门课他都会到场,但按道理来算,他名义上是素描组的助教老师。

        共事多年,张宣会的一些事老余不方便说,但点到这个份上,已经出乎沈听溪的意料了,他心里一暖,回了两句自己会注意的云云,眉眼微弯,卧蚕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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