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下用力,力道极大,将我拉在他身上,随后动作迅速的将他手背上输液的针头拔掉,翻身将我压着。

        我怒极,“傅慎言,你松开我。”

        他声音嘶哑败坏,“松开?你激怒我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做吗?怎么?不开心?”

        “傅慎言,你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你可以直说,不用三番两次同这种方法逼我弄掉他。”我冷静下来,心里也知道,我挣扎不过他。

        他微微停了手下的动作,黑眸合上,绵长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无奈,“沈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不语,心口有疼痛蔓延,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这样我难受,起来!”有些东西,已经不是一两天就能解释,说清楚的。

        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出声,“恐怕不行!”

        我一时间涨红了脸,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傅慎言,这里是医院!”

        他点头,“我知道,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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