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时间里,被回忆掏空了勇气,一步一步的往死路上走。

        程隽毓几乎时常来看四季,每一次看完四季,他和四季的距离就越发的近了。

        我太害怕四季了,一开始还沉默着默认程隽毓的到来,可次数多了,我便带着四季准备离开了。

        十一月,京城的天越来越冷,周末傍晚,程隽毓看完四季离开后,四季在院子里逗狗。

        我看着四季,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和狗狗互动。

        见我坐的时间久了,她回头看我,眸色微亮,“妈妈,你过来和雪球一起玩,好吗?”

        我看着她,摇头,眸子有些疲惫,“你和他玩,妈妈看着。”

        见我如此,她倒是没有急着和狗狗玩,而是起身看我,小小的身子靠在我身上,软软的,脑袋依着我道,“妈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摇头,抱着她,心里安了几分,道,“没,妈妈就是太累了。”

        她点头,小小的叹气道,“妈妈最近好像都挺累的,是不是因为要考试,所以才很累?”

        我浅笑,开口道,“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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