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远,我有些走神,一别经年,有人在治愈伤口,有人在地狱挣扎。

        在很多女人眼里,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方寸大乱,那么这个男人一点很爱这个女人。

        可傅慎言不一样,几年夫妻,他意气用事的岁月似乎在这四年里被掩埋,留下的是他老谋深算,沉稳内敛。

        数年再见,他并没有将过于热烈急切的情感倾覆于我,而是在一点一滴的慢慢侵入我的生活和记忆力。

        过程算不上热烈,但却难以拒绝,甚至难以推开。

        煮了粥,我到酒店的时候,结白的大床上,傅慎言正平稳的躺着。

        手背放在额头上,似乎睡着了。

        脸色有些惨白,将粥放在一遍,我坐在他身边,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涌动。

        如果一开始没有错,也许我们就不用走到这一步了,彼此都在小心翼翼的期盼未来。

        握住他的手,怕惊醒他,所以动作很轻。

        但,一向警惕的他,几秒后便醒了,睁开眼,目光落在我脸上,男人清冷的没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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