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发泄的效果很好,拾简哭过之后,也不再绷着,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回医院之前,还接受我们的建议,在最近的酒店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新衣服,简单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总算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恰好到了喂食的时间,这之前一直是拾简在做,今天她直接把食物的托盘交给了我。

        留住生命的过程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传承,不需要太多华丽的理由,彼此心意相通就够了。

        在挽救顾翰这件事上,拾简和我早已站在同一阵线。

        推开门进去,顾翰背对着我坐在床边上,拾简说他一直很虚弱,这倒是个好兆头。

        “醒了,吃点东西吧,保姆特地做好了从家里带来的,都是你爱吃的。”

        说着,走到床尾,升起床上桌,将饭菜一一摆开,虽然都用的保温盒盛放,色香味却是一样没少,很有食欲。

        顾翰却坐着一动不动,似乎并不感兴趣。

        我估计是起床的动作耗费了他大部分力气,没力气再转过来,便绕过去,主动去扶。

        手刚碰到,他就甩开了,血色寡淡的脸耷拉着,明显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我叹息,站直了身子看他,耐心的像对着三岁大的娃娃,“你不会幼稚到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的,对吗?”

        “哼,”顾翰轻蔑的笑了声,“你倒比我记性还差,我原本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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