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林的提醒让我一整天都处于惶恐不安的情绪旋涡,虽然知道傅慎言不至于太过盲目的做决定,但我还是一直提心吊胆。

        晚餐之后,我很快哄睡了四季,没有犹豫的,直接去了傅慎言的公司。

        当然,我没忘记自己是傅慎言的妻子,和昨天一样,给他带了晚餐,只是一路情绪都很紧张。

        虽然我参与过傅氏的管理,但在公司发展的问题上,我几乎没有发言权,只是凭着莫菲林的三言两语,就找过去对傅慎言的计划指手画脚,并不清楚他会有什么反应。

        整个京城都已经复工了,写字楼大厅进出的行人很多,大都是这栋大厦的职员,客套的说过新年好之后,立刻就进入正题谈公事,不知结果如何,但因为过节的原因,全都是陪着笑脸的。

        傅氏的办公区所有灯都亮着,还有不少职员在加班,不过没几个人注意到我。

        有认出我的职员刚要打招呼,我抬起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不用管我,就径直往傅慎言办公室走了。

        很不巧,走到门边,我听见了傅慎言训斥员工的声音,“才一天,复工到现在不过十几个小时,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人敢回应,亦或者傅慎言在打电话。

        我抬头在办公区看了一圈,见加班的职员都被吸引住了注意力,微微一笑,抬脚走了进去,保持微笑,一直到门关上。

        转身,我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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