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气头上,坐在我身旁的女人,跟我开玩笑道,“我们刚才玩得确实是有些过了!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你摸回来呗!”

        说罢,她还真就故意挺起了身子,仿佛真要我摸回来一样。

        一旁的女人们也跟着笑了起来,“余大夫啊,我们三个看她一个,你刚才一个看了我们三个,你不亏!”

        还有脸笑?

        这些女人的不要脸,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吗?

        听着她们铃儿一般的笑声,我摸起了桌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杯子炸裂开来,玻璃碎片混着酒水开始朝着四处飞溅。

        她们也不敢再笑了。她们的聚会,因为我的到来而被迫中止。

        于是一行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只有我没有喝酒,于是她们让我开车,带着何欢然,还有她们一起,顺道把她们送回家去。

        一路上,三个女人不停的安慰着我别生和何欢然的气,然后还说何欢然多好多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福气?

        难不成我要感谢她,体恤我的辛苦,知道我工作一天身体累,所以跟别的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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