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满打了个电话回去,楚淮给她打了一份盒饭回来,花小满也顾不上矫情,跟楚淮一人一份先吃着。

        曹奶奶还没醒,她做手术清了肠胃再打营养液,现在还不想吃东西,花小满也一直没吃,就早晨七点左右,在飞机上吃了两块面包一袋牛奶。

        这些破事折腾来折腾去的,都弄到下午四点多了,她还饿着肚子,哦,楚淮跟她一样,也一直饿着呢。

        两个人盒饭菜不一样,互相交换着吃,楚淮把碗里的鸡肉都夹到花小满碗里去了,花小满自己那份是肉圆子,她都咬过了,也不好分给楚淮。

        楚淮倒是无所谓,还淡定地安慰:“身体不能熬坏了,多吃点肉。”

        病房是三个病床组成的,有个公用卫生间,每个病床旁边放个探视椅子,有帘子也可以隔开,不过白天大家一般不拉帘子。

        旁边两张床住的也住了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另一张病床上也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婶儿。

        大婶儿看花小满和楚淮恩爱,忍不住跟她们多说几句:

        “中午在过道里闹得,就是你吧?我听的是,你二叔要把你卖给一个老板?陪人家睡觉?给你奶奶凑医药费?”

        “嗯。大婶儿见笑了。”花小满有点尴尬。

        九州这地方,好事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就中午她们那闹腾劲儿,怕是整个病区都传开了,或许医生之间也都传开了。多稀奇呀,啥年代了,还卖侄女。

        大婶儿气得呀,在那好心安慰花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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