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点头:“可是有什么不对?难道她身上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官司,那留她在马场的事——”

        “不打紧。夜已深了,你回去吧。”沈浪将手中的酒罐轻轻放在桌上,一脸正色,送客。

        温凝离开时,看着他的身影,站在月光下,十分的从容淡定。若有什么事,照沈浪的虎狼性子,不能容忍一丝的不稳妥,怕是早派人去安排,许是她想多了罢。

        沈浪是想淡定些。上辈子的事,他只记得一些重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自以为忘了。

        提到“酉善”这个名字,他忽然就想起上辈子,友人难得买到一匹汗血宝马,贵在年纪不大,闹腾得很,欠驯服。知道沈浪喜欢马,友人便叫沈浪去看看。

        时间线,竟和这一世完全相同。这汗血宝马,竟就是同酉金玉亲昵的疾风。

        不同的是,上辈子他听说了一桩惨案,刚进门的姨娘,新婚夜发狂,砍死了公公,还伤了新郎。那新郎本就身体弱,这一惊吓,没死,疯了。

        而那砍人的女子,正是叫“酉善”,友善,善——

        却落得个要砍头的下场。那新郎的正妻和二姨娘合起来闹腾,一定要杀人偿命。

        那时,沈浪听说这件事,认为事有蹊跷。寻常女子不愿给人做小,视为羞耻很正常,可也不至于砍人。听说那公公被砍了,一刀毙命,肠子满地都是。

        更重要的是,新房之内,为何会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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