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徐兰景端着一杯刚榨的鲜果汁款款而入,她绕过书桌,几步来到陈建铭身侧。

        果汁被放置在书桌一角。

        徐兰景翘起白皙的手指,缓缓贴上陈建铭的额头,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按摩拿捏,只听她温柔小意道:“怎么让正森走了,我还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两道菜呢,好不容易来一趟。”

        说着,余光瞥了一眼书桌上半开半敞的牛皮纸袋。

        昏沉紧绷的神经,在徐兰景熟练的按捏下得以放松,陈建铭舒服得呼了一口气。

        他闭眼哼道:“不用管他,回回来都得让老子生气,留他吃饭,气都气饱了。”

        徐兰景眼睛一闪,手上的动作不停,书房的动静声不小,她和陈艳盈在一楼也隐约听到些动静。

        “父子哪有隔夜仇,正森这孩子从小没养在咱们跟前,脾气是烈了些,但毕竟是血脉亲人,孩子做错了事,你教教他便是。”她眼珠一转,看似温柔小意道。

        陈建铭冷哼一声,“教他?他得把我当老子才是,犟种一个,最好让他多撞几回南墙,看那身硬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那也得留人吃饭啊。”徐兰景不动声色,柔声柔语道:“回回都这样,饭不吃,走也不言语一声,你们爷俩心大不在乎,可家里人多嘴杂,外人又该拿我嚼舌根了。”

        陈建铭这时却睁开眼,他摆了摆手,徐兰景会意,停下按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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