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泊烟怀中还抱着小鹿,神色淡然,全然不似即将赴死之人,手上的镣铐有些重,压得他有些心烦。

        江泊烟低头看着小鹿的脑袋,柔声道:“小鹿,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不能食言哦。”

        多陪陪迹寒,多疼疼他。

        小鹿呜咽一声,眼睛里蓄了泪,把脑袋垂在她的腿上。

        “你真不害怕吗?”

        坐在前面的一个人忍不住问道,明明再过十多分钟她就要死了,死在全国民众面前,可是她的神情中,没有一点害怕。

        “人早晚都会死。”

        江泊烟说得淡淡的,好像真的不在乎生死了。

        “其实总统和晏先生都让我问问你,真的没有想要完成的遗愿了么?”刚才那个人继续说道:“如果你有,只要说出来,他们会尽力帮你完成。”

        她想重建业岛,这样的遗愿,能完成吗?

        她死得太早了,没有看到业岛被重建,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她好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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