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杭明远离开,手下给江泊烟灌了一口水,然后说道:“你好好想想吧,在司南局,还没有人直接吃下五颗药过,连我们都不知道五颗的效果是什么,所以我奉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少吃点苦头,上黄泉路也痛快点。”
江泊烟喉头的甜稍微消散了一些,随后涌上来的是无尽的苦楚。
汗水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刺的眼睛有些疼。
属下掐着她的下巴,又给她灌了一口水。
迷迷糊糊中,江泊烟想到了迹寒,但是她生病的时候,迹寒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喂她喝姜汤。
还给她修建糖果屋,就连吃糖,也是他把糖衣剥开,亲手喂到她的唇边。
现在掐在她下巴上的,是一只粗粝的大手,毫不留情。
原本没有味道的纯净水,在这一刻,竟然突然在发苦。
江泊烟苦笑,心里暗骂自己的矫情,难道离了迹寒就不能活了吗。
不过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
Z国和Y国差了十五个小时的时差,Z国已经很晚了,Y国才刚刚到早上。
阳光洒进房间里,迹寒踱步到阳台,看着酒店前院里修建得精致的绿植和漂亮的喷泉,他把弄着打火机,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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