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当张齐正在安安静静码字的时候,窗外会突然飞进来一颗手雷,你说吓不吓人?

        所以说就不要总是要求作者们码字了,码字的人都不容易。

        受不了这种刺激的环境,张齐这才不得已搬到了神州驻法国大使馆。毕竟那些刺客再有能力也只不过是杀手,他们又不是恐怖分子。对五常之一直接动手,应该还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而且张齐的祖父张彦确实也是凶名在外,人家当年可是戴老板的学生,弃案投明之后,他被指示专门负责中央特科第五谍报纵队的组建及训练工作。上世纪50年代对叛徒的千里追凶就是他指挥的,张彦用躺在纽约时代酒店叛徒血淋淋的尸体向世界证明了,即使你逃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人民的铁拳仍然会找到你,然后将你砸个粉碎。

        所以自打搬到神州书法大使馆去住之后,张齐的日子就平稳了不少,最起码不用担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年轻人不要那么心急嘛,邦达列夫同志”。正在装死的张齐听到站在自己旁边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刀撞击在搪瓷做的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即使我以后会在波罗的海拥有更温暖的实验室,脑桥分裂手术这种东西还是会要接着做的,毕竟这些拥有龙类完美基因的孩子,可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声音显得很苍老,张齐估摸着他应该有70多岁。

        “那个叫雷塔娜的孩子你打算带走吗?”被称为邦达列夫的人听上去好像很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五六岁,但是言语中却透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自信与老成。

        “我很喜欢那个女孩,她就像这该死的冰原里唯一的阳光”。张齐听到赫尔佐格拿起了一个玻璃瓶,可能是个酒瓶子,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倒入了某种容器之内。

        “要来一杯吗?特制的冰酒杯放在下面的研究室里,我没有把它拿上来。就先用普通的玻璃杯凑合一下吧”。

        “冰原上唯一的阳光会给予人温暖。”吞咽液体的声音过后,赫尔佐格开口了。“可是我们不马上就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北极荒原了么?金子很值钱,但如果遍地都是的话,它就将和路边的狗屎一样一文不值”。。

        “温暖的瑞士,可从来都不缺少阳光”。张齐听到邦达列夫又斟上了一杯伏特加,那大口吞咽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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